1998年，巴菲特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做了一个超有内在的演讲。这是巴菲特最经典的演讲，没有之一。

“请列位提问时一定要刁钻。你们问的问题越难，才越好玩。”巴菲特在演讲之前是这样要求的，但他自己提的问题就有够刁钻：“如果可以从认识的人中选一个，买入他以后一生10% 的收入，你会选谁？”以下是演讲原文，经典值得珍藏。

巴菲特： 我先简朴说几句，把大部门时间留下往返答大家的问题。我想聊聊大家体贴的话题。请列位提问的时候一定要刁钻。

你们问的问题越难，才越好玩。什么都可以问，就是不能问上个月我交了几多税，这个问题我无可告知。列位同学，你们结业之后未来会怎样？我简朴说说我的想法。

列位在这所大学能学到大量关于投资的知识，你们将拥有乐成所需的知识。既然列位能坐在这里，你们也拥有乐成所需的智商，你们另有乐成所需的拼劲。

你们大多数人都市乐成地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最后你到底能否乐成，不只取决于你的头脑和勤奋。我简朴讲一下这个原理。

奥马哈有个叫彼得•基威特的人，他说他招人的时候看三点：品行、头脑和勤奋。他说一小我私家要是头脑智慧、勤奋努力，但品行欠好，肯定是个祸患。品行不端的人，最好又懒又蠢。

我知道列位都头脑智慧、勤奋努力，所以我今天只讲品行。为了更好地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妨一起做个游戏。列位都是 MBA 二年级的学生，应该很相识自己周围的同学了。假设现在你可以选一个同学，买入他以后一生之内 10% 的收入。

你不能选富二代，只能选靠自己奋斗的人。请列位仔细想一下，你会选班里的哪位同学，买入他以后一生之内 10% 的收入。你会给所有同学做个智商测试，选智商最高的吗？未必。

你会选考试结果最高的吗？未必。你会选最有拼劲的吗？未必。因为大家都很智慧，也都很努力。我以为你会主要思量定性方面的因素。

好好想想，你会把赌注压在谁的身上？也许你会选你最有认同感的谁人人，谁人拥有向导能力，能把别人组织起来的人。这样的人应该是慷慨大方的、老实正直的，他们自己做了孝敬，却说是别人的劳绩。

我以为让你做出决议的应该是这样的品质。找到了你最钦佩的这位同学之后，想一想他身上有哪些优秀品质，拿一张纸，把这些品质写在纸的左边。下面我要加浩劫度了。

为了拥有这位同学以后一生 10% 的收入，你还要同时做空另一位同学以后一生 10% 的收入，这个更好玩。想想你会做空谁？你不会选智商最低的。你会想到那些招人烦的人，他们可能学习结果优秀，但你就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不光你烦他们，别人也烦他们。

为什么有人会招人烦？原因许多，这样的人可能自私自利、贪得无厌、投机取巧或者弄虚作假。类似这样的品质，你想想另有什么，请把它们写在适才那张纸的右边。

看看左右双方划分列出来的品质，你发现了吗？这些品质不是把橄榄球扔出 60 米，不是 10 秒钟跑完 100 米，不是相貌在全班最出众。左边的这些品质，你真想拥有的话，你可以有。

这些是关于行为、脾气和性格的品质，是能造就出来的。在座的列位，只要你想要获得这些品质，没一个是你得不到的。再看一下右边的那些品质，那些令人生厌的品质，没一个是你非有不行的，你身上要是有，想改的话，可以改掉。

大多数行为都是习惯成自然。我已经老了，但你们还年轻，想挣脱恶习，你们年轻人做起来更容易。常言道，习惯的枷锁，开始的时候轻的难以察觉，到厥后却重的无法挣脱。

这话特别在理。我在生活中见过一些人，他们有的和我年龄差不多，有的比我年轻十几二十几岁，可是他们染上了一些坏习性，把自己毁了，改也改不掉，走到哪都招人烦。他们原来不是这样的，可是习惯成自然，积累到一定水平，基础改不了了。你们还年轻，想养成什么习惯、想形成什么品格，都可以，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我的老师，本•格雷厄姆，另有他之前的本•富兰克林，他们都这么做过。本•格雷厄姆十几岁的时候就视察自己周围那些令人佩服的人，他对自己说：“我也想成为一个被别人佩服的人，我要向他们学习。”格雷厄姆发现学习他佩服的人，像他们一样为人处世，是完全做获得的。他同样视察周围遭人厌恶的人，挣脱他们身上的缺点。

我建议大家把这些品质写下来，好好想想，把好品质养成习惯，最后你想买谁 10% 的收入，就会酿成他。你已经确定拥有自己 100% 的收入，再有别人的 10%，这多好。无论你选择了谁，你都可以学得像他一样。

Q1：有传言说您是救赎恒久资本治理公司(LTCM)的买家之一，到底发生了什么，能给我们讲讲吗？巴菲特：这件事很是耐人寻味。恒久资本治理公司的由来，相信在座的大多人都知道，实在太令人感伤了。约翰•梅里韦瑟、艾瑞克•罗森菲尔德、拉里•希利布兰德、格雷格•霍金斯、维克多•哈格哈尼，另有两位诺贝尔奖桂冠得主罗伯特•默顿和迈伦•舒尔兹，把他们这 16 小我私家加起来，他们的智商该多高，随便从哪家公司挑 16 小我私家出来，包罗微软，都没法和他们比。

第一，他们的智商高得不得了。第二，他们这 16 小我私家都是投资领域的内行。他们不是倒卖服装发的家，然厥后搞证券的。他们这 16 小我私家加起来，有三四百年的投资履历了，一直都在投资这行摸爬滚打。

第三，他们大多数人都险些把自己的整个身家产业都投入到了恒久资本治理公司（LTCM），他们把自己的钱也投进去了。他们自己投了几亿的钱，而且智商高明，履历老道，效果却破产了。真是让人感伤。

要让我写一本书的话，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智慧人怎么做蠢事》，我的合资人说我的自传可以叫这个名字。可是，我们从恒久资本这件事能获得许多启发。

恒久资本的人都是好人。我尊重他们。当我在所罗门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们帮过我。

他们基础不是坏人。可是他们为了赚更多的钱，为了赚自己不需要的钱，把自己手里的钱，把自己需要的钱都搭进去了。这不是傻是什么？绝对是傻，不管智商多高，都是傻。

为了获得对自己不重要的工具，宁愿拿对自己重要的工具去冒险，哪能这么干？我不管乐成的概率是 100 比 1，还是 1000 比 1，我都不做这样的事。假设你递给我一把枪，内里有 1000 个弹仓、100 万个弹仓，其中只有一个弹仓里有一颗子弹，你说：“把枪瞄准你的太阳穴，扣一下扳机，你要几多钱？”我不干。你给我几多钱，我都不干。

要是我赢了，我不需要那些钱；要是我输了，效果不用说了。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想做，可是在金融领域，人们经常做这样的事，都不经由大脑。有一本很好的书，不是书好，是书名好。

这是一本烂书，可是书名起得很好，是沃尔特•古特曼写的，书名是《一生只需富一次》。这个原理岂非不是很简朴吗？假设年头你有 1 亿美元，如果不上杠杆，能赚 10%，上杠杆的乐成率是 99%，能赚 20%，年尾时你有 1.1 亿美元，还是 1.2 亿美元，有区别吗？要是年尾你死了，写讣告的人可能有个笔误，虽然你有 1.2 亿，但他写成了 1.1 亿。

多赚的钱有什么用？一点用没有。对你、对你的家人，对别人，都没用。

要是亏钱了的话，特别是给别人管钱，亏的不光是钱，而且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把朋侪的钱都亏了，没脸见人。我真明白不了，怎么有人会像这 16 小我私家一样，智商很高、人品也好，却做这样的事，一定是疯了。

他们吃到了苦果，因为他们太依赖外物了。我暂时掌管所罗门的时候，他们和我说，六西格玛的事件、七西格玛的事件伤不着他们。他们错了。只看已往的情况，无法确定未来金融事件发生的概率。

他们太依赖数学了，以为知道了一只股票的贝塔系数，就知道了这只股票的风险。要我说，贝塔系数和股票的风险基础是八竿子打不着。

会盘算西格玛，不代表你就知道破产的风险。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想了。说真的，我都不愿意以恒久资本为例。

因为我们都有一定的概率会摊上类似的事，我们都有盲点，或许是因为我们相识了太多的细枝末节，把最关键的地方忽略了。亨利•考夫曼说过一句话：“破产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种是什么都知道的。”说起来，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同学们，引以为戒。我们基本上没借过钱，固然我们的保险公司里有浮存金。

可是我压根没借过钱。我只有 1 万块钱的时候都不乞贷，不乞贷纷歧样吗？我钱少的时候做投资也很开心。我基础不在乎我到底是有 1 万、10 万，还是 100 万。除非遇上了急事，好比生了大病急需用钱。

当年我钱很少，但我也没盼着以后钱多了要过纷歧样的生活。从衣食住行来看，你我之间有什么差异吗？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我们都能喝天赐的适口可乐，我们都能吃上麦当劳，另有更鲜味的 DQ 冰淇淋，我们都住在冬暖夏凉的屋子里，我们都在大屏幕上看橄榄球赛。你在大电视上看，我也在大电视上看。我们的生活完全一样，没多大差异。

要是你生了大病，会获得良好的治疗。如果我得了大病，也会获得良好的治疗。我们唯一纷歧样的地方是我们出行的方式差别。

我有一架小飞机，可以飞来飞去，我特别喜欢这架飞机，这是要花钱的。除了我们出行的方式差别，你说有什么是我能做，但你做不了的吗？ 我有一份我热爱的事情，但我一直都在做我喜欢的事情。当年我以为赚 1000 美元是一大笔钱的时候，我就喜欢我的事情。同学们，做你们喜欢的事情。

要是你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是为了让简历上的事情履历更漂亮，那你真是糊涂了。有一次，我去做一个演讲，来接我的是一个 28 岁的哈佛大学的学生。

我听他讲完了他的事情履历，以为他很了不起。我问他：“以后你有什么计划？”他说：“等我 MBA 结业后，可能先进一家咨询公司，这样能给简历增加一些分量。” 我说：“你才 28 岁，已经有这么漂亮的事情履历了，你的简历比一般人的漂亮 10 倍。

你还接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不以为有点像年轻的时候把性生活省下来，留到岁数大的时候再用吗？ 或早或晚，你们都应该开始做自己真心想做的事。我以为我说的话，大家都听明确了。列位结业之后，挑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事情，别为了让自己的简历更漂亮而事情，要做自己真心喜欢的。时间久了，你的喜好可能会变，但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早晨你会从床上跳起来。

我刚从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结业，就迫不及待地希望连忙为格雷厄姆事情。格雷厄姆说我要的薪水太高了。我一直骚扰他。

回到奥马哈后，我做了三年股票经纪人，一直给格雷厄姆写信，告诉他我发现的投资时机。最后，我终于获得了时机，在他手下事情了一两年。那是一段名贵的履历。

总之，我做的事情始终都是我喜欢的。你财富自由之后想做什么事情，现在就该做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才是理想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你会很开心，能学到工具，能充满激情。天天会从床上跳起来，一天不事情都不行。

或许以后你喜欢的工具会变，可是现在做你喜欢的事情，你会收获许多。我基础不在乎人为是几多。不知怎么，扯得有点远了。总之，如果你现在有1块钱，以为未来有2块钱的时候，自己能比现在过得更幸福，你可能想错了。

你应该找到自己真心喜欢做的事情，投入地去做。别以为赚10倍或20倍能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问题，这样的想法很容易把你带到沟里去。

在不应乞贷的时候乞贷，或者急功近利、投机取巧，做自己不应做的事，未来都没地方买忏悔药。Q2：您喜欢什么样的公司？巴菲特：我喜欢我能看懂的生意。先从能不能看懂开始，我用这一条筛选，90% 的公司都被过滤掉了。我不懂的工具许多，幸亏我懂的工具足够用了。

世界如此之大，险些所有公司都是民众持股的。所有的美国公司，随便挑。首先，有些工具明知道自己不懂，不懂的，别装懂，别去做。

有些工具是你能看懂的。适口可乐，是我们都能看懂的，谁都能看懂。适口可乐这个产物从 1886 年起基本没变过。

适口可乐的生意很简朴，可是不容易。我不喜欢很容易的生意，生意很容易，会招来竞争对手。我喜欢有护城河的生意。我希望拥有一座价值千金的城堡，守护城堡的公爵德才兼备。

有的生意，我看不出来十年后会怎样，我不买。一只股票，假设从明天起纽约股票生意业务所关门五年，我就不愿意持有了，这样的股票，我不买。我买一家农场，五年里没人给我的农场报价，只要农场的生意好，我就开心。

我买一个屋子，五年里没人给我的屋子报价，只要屋子的回报率到达了我的预期，我就开心。人们买完股票后，第二天一早就盯着股价，看股价决议自己的投资做得好欠好。糊涂抵家了。买股票就是买公司，这是格雷厄姆教给我的最基本的原理。

买的不是股票，是公司的一部门所有权。只要公司生意好，而且你买的价钱不是高得离谱，你的收益也差不了。投资股票就这么简朴。

要买你能看懂的公司，就像买农场，你肯定买自己以为合适的。没什么庞大的。这个思想不是我发现的，都是格雷厄姆提出来的。

我特别走运。19 岁的时候，我有幸读到了《智慧的投资者》。在那之前，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对股票感兴趣，11 岁时第一次买股票。

我一直都在自己探索，看走势图、看成交量，做种种技术分析的盘算，什么路子都试过。厥后，我读到了《智慧的投资者》，书里说，买股票，买的不是代码，不是上蹿下跳的报价，买股票就是买公司。我转变到这种思维方式以后，一切都理顺了。

原理很简朴。所以说，我们买我们能看懂的公司。在座的列位，没有看不懂适口可乐公司的，可是某些新兴的互联网公司呢，我敢说，在座的列位，没一个能真正看懂的。

今年在伯克希尔的股东大会上，我说要是我在商学院教课，期末考试时，我会出这样的题目，告诉学生一家互联网公司的信息，让他们给这家公司估值。哪个学生给出了估值，我就给他不及格。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才气做好投资。必须把生意看懂了，有的生意是我们能看懂的，但不是所有生意我们都能看懂。

Q3：能否讲讲您在商业中犯的错误？ 巴菲特：对于我和我的合资人查理•芒格来说，我们犯过的最大的错误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该做的没做。在这些错误中，我们对生意很相识，原来应该行动，但不知道怎么了，我们就在那犹豫来犹豫去，什么都没做。有些工具我们不明确就算了，但有些工具是我们能看明确的，原来可以赚几十亿、几百亿的，却眼睁睁看着时机溜走了。

我原来可以买微软赚几十亿，但这不算数，因为我一直搞不懂微软。可是医药股，我原来是可以赚到几十亿的，这些钱是我该赚到的，我却没赚到。当克林顿政府提出医疗革新方案后，所有的医药股都崩盘了。我们原来可以买入医药股大赚特赚的，因为我能看懂医药股，我却没做这笔投资。

至于列位能看到的错误，几年前我买入美国航空优先股是个错误。其时我手里闲钱许多。手里一有闲钱，我就容易犯错。查理让我去酒吧喝酒去，别在办公室里待着。

但我还是留在办公室，兜里有钱，就做了傻事。每次都这样。

其时我买了美国航空的优先股。没人逼我，是我自己要买的。现在我有一个 800 热线电话，每次我一想买航空股，就打这个电话。

电话那里的人会抚慰我。我说：“我是沃伦，又犯了想买航空公司的老毛病。

”他们说：“继续讲，别停下，别挂电话，别激动。”最后那股劲就已往了。我买了美国航空以后，差点把所有钱都亏进去，真是差一点全亏了。

我活该亏钱。我买入美国航空，是因为它是一只很合适的证券，但它的生意欠好。对所罗门的投资也一样。

我基础不想买它的生意，只是以为它的证券自制。这也算是一种错误。

原来不太喜欢公司的生意，却因为喜欢证券的条款而买了。这样的错误我已往犯过，未来可能还会犯。最大的错误还是该做的没做。我想告诉大家，人们总说通过错误学习，但我以为最好是只管从别人的错误里学习。

不外，在伯克希尔，我们的处事原则是，已往的事就让它已往。我有个合资人，查理•芒格，我们一起互助 40 年了，我们从来没红过脸。我们对许多工具看法纷歧样，可是我们不争不吵。

我们从来不想已经由去的事。我们以为未来有那么多值得期待的，何须对已往铭心镂骨。

不纠结已往的事，纠结也没用。人生只能向前看。你们从错误里或许能学到工具，但最重要的是只投资自己能看懂的生意。如果你像许多人一样，跳出了自己的能力圈，听别人的消息买了自己绝不相识的股票，犯了这样的错，你需要反省，要记得只投资自己能看懂的。

你做投资决议的时候，就应该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我要用每股 55 美元的价钱买入 100 股通用汽车，理由是……”自己要买什么，得对自己卖力。一定要有个理由，说不出来理由，别买。是因为别人在和你闲聊时告诉你这只股票能涨吗？这个理由不行。

是因为成交量异动或者走势图发出了信号吗？这样的理由不行。你的理由，一定是你为什么要买这个生意。

我们恪守这个原则，这是本•格雷厄姆教我的。Q4：和身处华尔街相比，住在偏远的小都会有什么利益？ 巴菲特：我在华尔街事情过一两年，我在工具海岸都有朋侪。我喜欢造访他们。

每次和他们晤面，都能获得一些灵感。思考投资的最佳方法还是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悄悄地想。要是这样不行，此外措施也都没用。在任何类似市场的情况中，你都很容易受到影响，做出过激的反映，华尔街是个典型的市场情况。

在华尔街，你以为天天不做点什么都不行。钱德勒家族花了 2000 美元买下了适口可乐公司，选中了适口可乐这样的公司，此外什么都不用做了，该做的事就是不做此外。1919 年都不应该卖，可是钱德勒家族厥后把他们的股票卖了。

你该怎么做呢？一年找到一个好的投资时机，然后一直持有，等候它的潜力充实释放出来。在一小我私家们每五分钟就往返喊报价的情况里，在一个体人总把种种陈诉塞到你眼前的情况里，很难做到持有不动。华尔街靠折腾赚钱。

你靠不折腾赚钱。要是在座的列位天天都相互生意业务自己的投资组合，所有人最后都市破产，所有的钱最后都市进到中间商的口袋里。换个做法，你们都持有一般公司组成的投资组合，50 年里你们都一动不动，最后你们都市很有钱，你们的券商会破产。

券商就像这样一个医生，他让你换药的次数越多，他赚的越多。他要是给你一种药，把你的病根治了，他只能做成一笔买卖，一笔生意业务，然后就没了。如果他能让你相信天天换种种药吃对康健有益，这对他有利益，对卖药的有利益，你会亏许多钱。

不仅你的身体好不了，还会破财。任何刺激你瞎折腾的情况，都要远离。

华尔街无疑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回到奥马哈之后，每半年都去大都会一次。我每次都列一个清单，把自己要做的事写下来，好比要调研的公司等等。

这些盘费都没白花，该做完的事，做完了，我就回到奥马哈思考。Q5：请讲讲您对疏散投资的看法？ 巴菲特：这个要看情况了。如果不是职业投资者，不追求通过治理资金实现超额收益率的目的，我以为应该高度疏散。

我认为 98% ~ 99% 的投资者应该高度疏散，但不能频繁生意业务，他们的投资应该和成本极低的指数型基金差不多。只要持有美国的一部门就可以了，这样投资，是相信持有美国的一部门会获得很好的回报，我对这样的做法毫无异议。对于普通投资者来说，这么投资是正路。

但如果想努力到场投资运动，研究公司并主动做投资决议，那就纷歧样了。既然你走上研究公司这条路，既然你决议投入时间和精神把投资做好，我以为疏散投资是大错特错的。那天我在 SunTrust 的时候，说到过这个问题。要是你真能看懂生意，你拥有的生意不应该凌驾六个。

要是你能找到六个好生意，就已经足够疏散了，用不着再疏散了，而且你能赚许多钱。我敢保证，你不把钱投到你最看好的谁人生意，而是再去做第七个生意，肯定会掉到沟里。

靠第七个最好的主意发家的人很少，靠最好的主意发家的人许多。所以，我说任何人，在资金量一般的情况下，要是对自己要投资的生意确实相识，六个就许多了，换了是我的话，我可能就选三个我最看好的。

我本人不搞疏散投资。我认识的投资比力乐成的人，都不搞疏散，沃尔特•施洛斯是个破例，沃尔特的投资很是疏散，他什么工具都买一点，我说他是挪亚，什么工具都来两个。Q6：如果能重新活一次，为了让生活更幸福，您会怎么做？ 巴菲特：希望我的回覆，大家听了不会以为不舒服。

要是我重新活一次的话，我只想做一件事，选能活到 120 岁的基因。我其实是很是幸运的。

我经常举一个例子，以为可能会对列位有启发，所以花两分钟时间讲讲。假设现在是你出生前 24 小时，一个神仙泛起了，他说：“孩子，我看你前途无量，我现在手里有个难题，我得设计你出生后生活的世界，我以为太难了，你来设计吧。你有 24 小时的时间，社会规则、经济规则、政府规则，这些都给你设计，你另有你的子孙子女都在这些规则的约束下生活。” 你问了：“我什么都能设计？”神仙说：“对，什么都能设计。

”你说：“没什么附加条件？” 神仙说：“有一个附加条件。你不知道自己出生后是黑人还是白人，是富有还是贫穷，是男子还是女人，是身体结实还是体弱多病，是智慧过人还是头脑缓慢。你知道的就一点，你要从一个装着 60亿个球的桶里选一个球。

” 我把这个叫娘胎彩票。你要从这 60 亿个球里选一个，这是你一生之中最重大的决议，它会决议你是出生在美国还是阿富汗，智商是 130 还是 70。选出来之后，许多工具都注定了。

你会设计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以为用这种思维方式可以很好地看待社会问题。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会选到哪个球，所以在设计世界的时候，你会希望这个世界能提供大量产物和服务，你希望所有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你会希望这个世界的产物越来越富厚，未来你的子孙子女能越过越好。在希望世界能提供大量产物和服务的同时，还要思量到有的人手气太差，拿到的球欠好，天生不适合这个世界的体系，你希望他们不会被这个世界扬弃。我天生很是适合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

我一生下来就具备了分配资金的天赋。这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我们都被困在荒岛上，永远回不来，我们所有人里，谁最会种地，谁最有本事。我再怎么说我多擅长分配资金，你们也不会理我。

我遇上了好时候。盖茨说，要是我生在几百万年前，早成了动物的盘中餐。

他说：“你跑不快，也不会爬树，什么都不行，刚生下来就得被吃了。你生在今天是走运。”既然我运气这么好，我就要把自己的天分发挥出来，一辈子都做自己喜欢的事，交自己喜欢的人。

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共事。要是有小我私家让我倒胃口，可是和他走到一起，我能赚 1 亿美元，我仍会断然拒绝，这和为了钱而完婚有什么两样？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为了钱完婚，要是已经很有钱了，更不能这样了，你们说是不是？我不为了钱而完婚。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生活，只是不想再买美国航空的股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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